我猛地抬起头,看向军师,眼神有些凶狠问道:“谁?我们帮派里不是禁药的吗?从哪里弄来的?”
军师说,从他手下那儿打听出来好像是老跟他一块儿打麻将的一个麻友带的,具体药是从哪儿弄来的不太清楚。
我冷冷道:“把带他xī • dú的那个人给我找出来。”
说完我把烟一扔,扭头往外走去。
我回去之后,张青山递给我两个盒子,说是有人送来的,我打开一看,是孙伟送我的那把微型shǒu • qiāng,我把子弹上满,直接踹到了兜里,跟张青山说我要用这把shǒu • qiāng毙了那个害蒋大哥xī • dú的人。
晚上的时候我四处打电话,托人找了不少医生,打听怎么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毒戒掉,或者打什么药物可以减轻当事人的痛苦。
我当时看着蒋大哥憔悴的样子,真的很心疼。
蒋世杰死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收到了这个消息。
我带着军师他们赶过去的时候,蒋大哥的尸体已经变得冰冷且僵硬,孤零零的躺在一张同样冰冷的铁床上,简单的盖着一块儿白布,我不顾众人的阻拦,坚持走过去把他脸上的白布揭开。
白布揭开,露出蒋大哥白得发青的面庞,面目狰狞,半睁着眼,头上有一大块血糊糊的地方。
戒毒所里的管理人员说他是半夜用头撞墙,自己活活撞死的。
我看着他这幅模样,心里分外的难受,眼睛里噙满泪水,自己硬生生的撞死了,可见他死前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我脑海里突然想起来昨天他趴窗上用力的用手拍着窗户让我救他的场景,而那句“狗屁的兄弟!见死不救!”一直在我耳旁萦绕。
我佝偻着身子,手捂着眼,哭的很难过,是啊,他说的对,狗屁的兄弟,我确实见死不救,如果昨天我把他带出来,是不是他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