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觉得又有甜头,认为自己说服婆婆,或糊弄住婆婆,有成就感。
南阳侯夫人在背后笑话她:“这位清姑娘这就想亲事,给贵生我也不愿意,但是这对母子从不听我的,还敢想我的英哥,怎么想得起呢?至多,也就贵生吧。”
但是和清河侯府的节礼年礼往来,从来不少。
二位侯夫人的关系远比往年密切,因困难时,燕燕救助婆家,南阳侯夫人有所感动,也在东西银钱上大方拉扯别家。
现在彻底不和春江伯、龙山侯等走动,一年少帮几百银子,手头更有宽裕,和往来的人家也更加大方。
有时候可以算“得体”。
本来可以更密切,打英哥亲事的主意,让南阳侯夫人倒了胃口,现在不退步也不更进一步。
维持着表面的亲切,南阳侯夫人和冯氏这对婆媳还是各自肚肠。
当祖母的阳奉阴违阻拦小鸳鸯,当母亲的鼓动儿子抢亲事,贵生的日子又实在枯燥,和冯清的感情飞速进展,冬雪飘零时,表兄妹深陷情意中。
冯氏暗暗欣喜,终于胜过英哥一筹,其实这关栾英什么事情?
南阳侯夫人乐看笑话,想我的英哥,万万不能。
清河侯世子夫人也没有发现,她日常鼓励冯清多多看望清河侯夫人,说英哥不在,表妹代英哥尽孝心。
有人可能说,这位母亲真不聪明,确实她不聪明,而这与聪明不聪明也没有太大关系,这是贪婪。
一嫁冲天在这个朝代相当多见,元秀即是如此,但由地位高的人提出来,而不是地位低的人想办法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