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什么,法国要能安分,盛京的寒冬许连霜冻都见不到的。”钮祜禄氏想了一想吩咐道,“刘永福深明大义、弃暗投明,朝廷本应嘉奖,再有捍卫国疆、支援藩属之功,朝廷不能等闲视之,前曾降旨,封刘永福为指挥佥事,今当额外加恩,晋刘永福为指挥同知,所部兵丁按功犒赏,以彰朝廷体恤之德!”
奕譓欣然答应:“臣弟就办!”
钟亲王不免感慨:“若能把美俄挡在朝鲜,英法拦于越南,对大清而言,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你呀!”钮祜禄氏微微摇头,“大清的外务部尚书,到现在还看不透列强形势,朝鲜可不是美国能够轻易涉足的地方。”
“有您看透不就行了?”奕诒顺势说道,“四嫂,外务部事务繁琐,干脆交给肃顺去办得了!”
“嗯?”钮祜禄氏问道,“你想改个什么差使?”
奕诒含笑作答:“四嫂知道,臣弟是尚武不尚文的路子,动嘴皮子的事儿实在不适合臣弟来干。”
钮祜禄氏沉吟片刻方道:“听说曾国藩有意致仕?”
“有这样的风声!”钟亲王一怔,“您启用了曾国荃,又有重用曾纪泽的意向,曾国藩是聪明人,当然明白水满则溢的道理。”
“照你的意思办吧!”钮祜禄氏补充道,“除了阅兵大臣,九门提督你还得兼着,盛京的五镇新军由你主持编练,也免得总有人嘀咕咱们把军权交给外臣掌理。”
奕诒自然欢喜:“谢四嫂。”
钮祜禄氏转头看向奕譓:“陈玉成还兼着禁内统管司的副指挥,他去了黑龙江,你手下有没有信得过的人,给你打个下手更好。”
奕譓想了一想回道:“辅国公载勋堪当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