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之上,皇帝的脸色看不出喜怒。
底下的群臣面面相觑,竟无一人有底气出头。
他们不敢应也是有自知之明,这种感觉就像是爬和走的区别,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
萧文景看着那画,心中第一次涌现了对原来世界的些许怀念。
只可惜他并不善作画,来到这个世界后虽从小就有学习,但习的也仅限于大邕的水墨画。
皇帝看了萧文景一眼,没说什么,视线扫过群臣,面色平淡地问道:“诸位爱卿可有主动愿意赠画的?”
没人出声,甚至视线躲躲闪闪。
皇帝的脸色黑了几分,“爱卿们不必拘束,尽可一展画技。”
依旧没人站出来。
大殿正中的北漠使臣见此,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一些急性子的武将忍不住了,“北漠小儿!有本事,来跟老夫比划比划!敢不敢?”
那使臣一脸恭谨地弯腰行礼道:“将军说笑了,贵国人才济济,不至于连一副像样的画都拿不出来吧?”
“你!”那武将气极,又说不出话来。
皇帝:“不得无礼。”
大家互相交头接耳时,跪在大殿外等候的陆青禾一行人膝盖已经发酸。
原本按正常的流程,她们已经跳完舞撤了,但是就在她们进殿之前,那北漠使臣不知发什么疯,非说年年都是这样的舞蹈看腻了,一通嫌弃罢,又拿出了那张画卷。
她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直跪在殿外。
“那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