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阮轻湄为什么会这么问,以及话语里暗含的深意。
可是关于那些,她脑海里的记忆一直都很破碎。只知道姐妹二人从小就不对付,以及阮父对她这个小女儿自始至终都更加偏爱。
“父亲不喜欢你,我又有什么办法?你为什么把错都怪到我一个人身上!这对我公平吗?!”
阮骊歌半含愤怒半含委屈地反诘道。
阮轻湄莫名其妙被吼了一通,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内容后,神色有些一言难尽地皱了眉。
“阮骊歌,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至于这么装模作样吗?倒还不如以前直爽。”
阮轻湄的无心之语,却让阮骊歌暗暗心惊胆战。
阮骊歌咽了咽口水,强自镇定下来,一副不懂的模样,“你在胡说什么?”
阮轻湄见此,只当是她戏瘾上来了,轻嗤了一声,也不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直接问起了正事。
“关于金缕节庆,你自己应该有些想法甚至已经开始准备了吧?毕竟,你可不是那种会把全部依托放在我身上的人。”
“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提前有准备。”
阮骊歌丝毫不遮掩地说,末了又道:“不过,我还是很期待老师的想法。毕竟众所周知,朝宴之上陆青禾跳的千里江山图,乃是学艺于老师您。”
“马屁拍的再多我也想不出来什么好点子。”阮轻湄凉凉道。
阮轻湄愣了一下,不太能接受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没想过金缕节庆的事儿。”她轻描淡写地笑了笑,丝毫不在意阮骊歌满面的怒不可遏。
“说说你的想法吧,我听听。”她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