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通臭脚一捧,太子差点被熏晕了。怒视朝臣的模样,百官都看在眼里。
为了不让太子当朝翻脸,杜相作为副手,和稀泥的角色,必须要站出来了。
“圣上,臣这里收到两份折子,一时有点难办,臣无能,请皇上圣裁。”
皇上心情正好,老二有孝心,知道关心朕的身体了,你们瞧,朕多会教孩子,一次闭门思过,老二就归了正途。
听杜相说,有难以裁决的事情,笑着让杜相呈上奏折。
皇上看完奏折,沉思了一下,问:“朕记得,谢家小五读书不成啊!为何户部上折,请吏部给他官考的名额?
鸿胪寺要谢家小五?他去鸿胪寺能做什么?”
谢丞相脸上掩饰不住得意,小五出息了啊!
杜相躬身回禀,“回圣上,谢保宁擅长计算,理账是一把好手。
至于鸿胪寺,是因边贸问题,谢保宁管理着边贸账目。”
皇上眯眼想了一下,“鸿胪寺就算了,边贸由边军做中人,互市开在关外,谢保宁从京中往返,实在不便。
京考在明年,让谢保宁先进户部历练,到时候参加京考便是。”
谢丞相出列谢恩,李文硕无语望天。
这不是朝廷有人好做官,啥的考秀才,根本不用愁。这是皇上糊涂,直接当官了。
这种家里孩子的事儿,放在商议国家大事的朝会上说,真是简直了。
下朝后,李文硕坐在值班室里,吃着花生米,喝着温黄酒,与殿前司的同僚们海聊。
“胡人?那就是傻叉,两边语言不通,翻译急的脖子都粗了,一口铁锅,胡人给咱三十两,后来加到五十两,最后直接说,给黄金!”
同僚们一阵吸气声,有人问了,“铁锅多少银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