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鹿竹轻哼一声,“这是楚湘王府,相国若没事还是早些离去。”
“殷世子似乎对我有很大的敌意?”
“相国想多了,我就是单纯的看你不顺眼。”
沈南箫负手而立,听见殷鹿竹的话,他唇瓣溢出一声轻嘲,“希望殷世子的头颅也如人这般硬。”
正在这时,姬砚沉开门走了出来。
他看见沈南箫,微微颔首,“君上已经无碍了,那百花酒里有一味槐花,与君上相抗,否则便会起疹子。”
“……”闻言,殷鹿竹默默的抿了抿唇瓣。
所以,是那杯百花酒的错。
沈南箫道:“将君上送回昭德殿。”
他话音落下,便有太监连忙走了进去。
殷鹿竹安静的站在一侧,瞧着跟前一身白衣的沈南箫,她的眸光渐渐的深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