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不止听爹爹一次夸过这沈南箫。
说他年纪轻轻便官拜相国,才学更是无人能及,偏偏还有一颗赤子之心,是天下第一贤臣……
想着,殷鹿竹便笑出了声。
沈南箫微顿,垂眸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殷世子,安心做好的纨绔,别想不该想的。”
话落,他转身便朝着外面走去。
殷鹿竹却没有多言,只是望着他的背影,久久没有收回目光。
别想自己不该想的?
她唯一记在心里的,便是傅府满门的杀身之仇!
姬砚沉刚准备告辞,突然就瞥见了殷鹿竹此刻的神情,落寞,透着一丝隐藏的悲戚,这弱小的肩膀,像是沉淀了足以压弯腰杆的重量。
姬砚沉微楞。
殷鹿竹何时也会有这般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