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心本就磨破了皮,这般一番折腾,等伺候完这位太子爷,她脚下已疼得没了知觉,两腿一麻,直接倒在了床上。
“师姐,过来,写封信给师父报个平安。”然而俞青芜刚坐下,谢锦宴又开了口。
他不知何时坐到了对面案几前,大手从容铺开一张宣纸,看向床上的女人时,眼底一片孟浪,就连那漆黑瞳孔也透出几分轻佻,轻轻划过她裸露在墨紫外袍下的双腿,又问了一句,“师姐还走得动么?要不要孤抱你?”
“谢锦宴你还能再下流些么!”俞青芜气得红了脸,她哪能听不出谢锦宴在调戏她。
强压住怒火,她忍着浑身的酸痛走到谢锦宴身侧。
谢锦宴轻笑,挪身给俞青芜腾了个位置,又退到她身后,双手撑在案几上,以一种极暧昧的姿势将她圈在怀里,然后递给她一支沾了墨汁的毛笔,柔声道,“写吧。”
温热气息钻入耳洞,俞青芜被那酥痒感弄得浑身一震,下意识躲开。
见她躲,谢锦宴那双撑着桌子的大手也往里挪了一寸,臂弯内的空间更狭窄了几分,窄到俞青芜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结实的线条。
微微皱眉,她终于有些忍无可忍,“谢锦宴,你这样我没法写。”
“就这样写,孤看着你写。”谢锦宴打断了她,冰冷的声音里透着命令,不容半分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