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哪发生过百姓讨伐官吏这种事,只有百姓被逼急了之后的集结起义!
不过!独孤永业眼珠子都亮了起来——
如此,甚好啊!只要有人为百姓做主,那么连起义这种事都不会发生了!
……
跟阿妹在雍州到处走动了一圈,独孤永业算是亲身了解了一通新制的真实模样。
是夜,独孤永业甚至被安顿在了皇宫里下榻,安排他下榻的人还告诉他说,这是朝中规定——
地方官吏来京者,由太仆寺负责安顿。
这又大大冲击了独孤永业的认知。
自古以来皇宫都是皇亲国戚才能下榻的地方,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住在了豪华宫殿里。
虽然他下榻的豪华宫舍的左右前后,那些豪华宫舍也住着很多地方前来之人。
地方太守的官袍是绯红色,而他瞧见了许多地方来者,身上的官袍大多都是青色甚至粗麻布的灰色,也就是说这些地方来人,大多都是品阶之外的地方吏卒而已!
连个从九品芝麻官都不是!
当夜,独孤永业就问太仆寺要了笔墨纸砚,以及两份被称作事牒的浅黄色对折式硬纸。
思来想去不了解纳言格式,又心想百姓也不知道,于是就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写了。
他将矿渣当染料使用的步骤详细写了下来,又把矿渣染制后的硬布的使用方式给列举了一些。
最后没抱什么希望的,于皇宫外的所谓纳言处,将事牒递交到里头。
不得不说,小小的纳言处里头坐着个人,而纳言处外面,站岗着十个一身盔甲的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