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仿佛是在跟百姓说——
大胆纳言,你们的纳言会被谨慎处置,不用担心会遭遇报复!
次日清早,独孤永业在绵软的床榻上,舒服的睡了一夜,日上三竿了才自然苏醒。
下意识来到太仆寺的务公院,独孤伽罗并不在这儿,似乎她每天都很忙一样。
其他的寺内官吏也来来往往的一片繁忙,要么是有人过来递报哪里需要膳食招待,要么就是今夜需要安顿多少地方来人的下榻。
总之杂七杂八的,事无巨细的事务,构成了太仆寺一片繁忙却高效有序的忙碌场面。
“阿妹是真有能耐啊,虽然女子做官……但也算是有能力胜任了。”
自己一介正五品太守,早前竟然无知而无畏的狂妄如斯,目中无人的瞧不起自己的阿妹。
独孤伽罗可是正四品太仆寺寺卿。
越想越脸红的独孤永业,匆匆就自行离开了皇宫,准备回洛州去。
他也没脸再见自己的阿妹了,想阿妹官居正四品,对自己这么客气……
哎,越想越丢人!羞耻!
……
几天后,一邮使策马来到洛州,步履直奔太守府。
被“闲置”了的独孤永业,已然在琢磨常考是个什么东西,总这么被闲置着也不是个事儿。
他打算通过常考,考个别的官来做做,顺便为自己的恩荫入仕出身正名!
“可是洛州太守独孤永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