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回宫中,刘协立即下令:“在洛阳城贴上曹操的通缉画像!协助抓到曹操者,赏银百两,罪名就写谋杀罪!”
洛阳出城防控十分严密,然而还是被曹操钻到了漏洞。是夜,曹操和夏侯渊藏身在出城的粪车桶中,混出城去了。
刘协对于原著的主角们十分忌惮,曹操的消失让他产生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感觉兖州要生变,洛阳兵力怕是要捉襟见肘。见两天内都没有抓到曹操,心下焦躁的他立即改变了策略,亲自去了凤仪殿。
年少的天子带着数名布衣卫步履匆匆走进殿内,也不通传,直接命令下去:“关闭殿门,把孔伷给我抓过来!”
“诺!”布衣卫们得令,立即去里间将一脸愁容的孔伷给提了过来。
孔伷又惊又惑:“殿下这是闹哪一出,是要老臣陪您玩耍吗?”
刘协面色不善地看着他,把孔伷要传递出宫的书信扔到他面前:“呵,孔伷你的野心可真不小。”也不待孔伷解释,他侧头命令许褚,语气森冷:“动手,不要打脸。”
“诺!”壮实得像小山一样的许褚挽起袖子,接过身后小黄门递过来的鞭子,照着孔伷的胸腹就是一鞭!
“啊!”孔伷拼命挣扎着、发出了痛苦的叫声。
许褚不为所动,又是一鞭下去,皮开肉绽。
孔伷世家出身,一直都是一文吏。董卓入京后除了震慑朝野,也收买了人心,任命了一些名士,其中就有任命孔伷为豫州刺史。孔伷此人从小顺风顺水,自小没有吃过什么苦头,更没有上过战场,不过一擅长纸上谈兵的文弱书生。许褚抽了十几下,他已经奄奄一息、血肉模糊地蜷缩在地上了。
见差不多了,许褚收了手,退回在了刘协后面。
刘协上前,毫不客气地踹了孔伷一脚:“孔伷。”
“住手……”孔伷语气微弱地说。
“唔,你说什么?”
“住手……我乃朝廷命官,名扬天下的大儒,你怎么可以……”孔伷断断续续地说。
“孔伷,朕前来是想和你好好聊一下的。”刘协淡淡地道:“只是你之前的样子实在是不像话,不像是能听进人话的样子,现在能好好说话了不?”
孔伷咬牙切齿地道:“刑不上大夫,你侮辱我们士人的尊严……”
“呵。”对劳什子士大夫尊严刘协嗤之以鼻,吩咐身后的小黄门:“喜贵,你来。”
“诺!”这喜贵乃是宫中专司刑法大宦官,当下就从背后拿出来夹板来,先上一刑——“拶刑”。即将人的十个手指头穿插在竹夹板的缝隙中,只要拉动旁边的麻绳,夹子就会收紧,让人饱尝十指连心之痛。
孔伷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刑罚,不一会儿就痛哭流涕,求饶不断。
喜贵问:“陛下,可要继续?”
刘协点点头:“就让孔伷让朕多见识一点士大夫的骨气吧。”
然而孔伷是不中用了,只上了一会儿刑就晕了过去。喜贵命人端来凉水,毫不客气地对着他兜头浇下。
刘协干脆利率地说了两个字:“先用宫刑,看他松不松口。”
孔伷从疼痛中醒来,浑身上下都火辣辣的,手指更是不断地抽痛,他努力睁开眼睛,却见一宫人拿着一柄锋利的匕首逼近。